“如此说来,要想利用孙家,必须先说服孙德寿?”池涵商皱眉道,“但孙家能有今日全靠谢家扶持,即便成了弃子,恐怕也不敢背叛谢家。”
这正是最棘手之处。
孙家对谢家的了解远比他们深入,而孙德寿也正是因为对谢天磊唯命是从,才能稳坐尚书之位至今。
“孙德寿畏惧谢家,孙文成可未必。”陈洛嘴角微扬,“所以我要找的是孙文成,而非孙德寿。”
若孙德寿当真畏惧谢家到连自己儿子的死活都不顾,那孙家也就毫无利用价值了。
“孙文成是孙德寿独子,确实可以借此要挟孙德寿就范。”魅儿顿了顿,看了陈洛一眼,“至于上次那件事…孙德寿养的外室其实早有身孕,可惜被孙文成那畜生害得一尸两命。”
“这么说,那孩子当真是孙德寿的?”陈洛追问。
苏舒怀曾与他提及此事,但当时只知孙文成给父亲戴了绿帽,无法确认胎儿是谁的。
魅儿颔首:“确实是孙德寿的骨肉。孙文成这么做,一是为了嫁祸公子,二就是为了除掉这个未出世的弟弟。”
“当真畜生不如!”池涵商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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