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致命伤?”
“没错。”她点头道,“一处是胸口被利器刺入,另一处就比较特殊,头部受到重创,但看起来不像是被钝器所伤。”
虽说这两处都是致命伤,但仵作无法确定哪一处才是真正的致死原因。
“不过这并不是最棘手的。”苏舒怀压低声音道,“死者是礼部侍郎家的二公子!”
“这刘二郎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死了倒也无妨,可他偏偏死在这种节骨眼上!大理寺不得不管。”她其实不愿接手此案,奈何苏正合非要她来查办。
“礼部侍郎之子?确实棘手!”陈洛收起笑容,“谁敢杀害朝廷命官之子?何况还是在朝堂清查百官贪污的风口浪尖上……”
苏舒怀问道:“还记得章德稠吗?”
“自然记得。莫非他与本案有关?”
“起初我们也这般怀疑,才会将他缉拿归案。但审讯后方知,他与刘二郎一案并无关联。”
虽说章德稠与此案无关,但好歹抓住了一个自诩侠盗的恶贼。
此案拖延已久,若再不破案缉凶,只怕难以向礼部侍郎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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