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真想整治他,倒也不必等到诗会。最近他在东市街租了间铺子,看样子是要做什么生意。”
东市街有不少铺子是王家的产业,但陈洛租的并非他家铺面。
否则,他大可不租给陈洛,或是抬高租金让他知难而退。
“王兄,这事你怎么不早说?”孙文成眉头紧锁。
王宏良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我对他没兴趣,不过是听你们提起才想起来。”
谢兴朝轻摇折扇,若有所思:“他能在帝京做什么生意?莫非是相府在背后支持?”
“管他做什么生意,我定要让他赔得血本无归!”孙文成咬牙切齿道。
“至于吗?他又没杀人放火。再说他若真倾家荡产,岂不是连累相府?”王宏良觉得孙文成简直走火入魔。
自打上官南烟被陈洛抢走后,这人的精神状态就愈发不正常了。
孙文成冷笑连连:“区区一个赘婿,真到那地步,相府必定弃之如敝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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