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德稠听得将信将疑,手上力道不自觉地松了几分:“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做这个赘婿?”
“章兄,我不过是个平头百姓,你觉得我能拒绝吗?那可是相府啊!”陈洛声音哽咽,眼中硬生生挤出泪水,“若不是相府拿我家人性命相挟,我怎会甘心做这个赘婿?章兄,不如你给我个痛快!这赘婿当得生不如死啊!”
“我……”章德稠一时语塞,竟还有人主动求死,他握刀的手微微颤抖。
苏舒怀和上官南烟只见他嘴唇翕动,却听不清言语。
见章德稠似有松懈,苏舒怀立即向暗处使了个眼色。
与此同时,魅儿在楼上果断挥手:“动手!务必救下陈公子!”
就在大理寺差役与忘返楼护卫即将扑上之际,章德稠突然发出一声痛嚎:“狗杂种!竟敢耍我!”
只见陈洛早已挣脱束缚,正揉着发红的脖颈,咧嘴一笑:“章兄,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这么容易就信了我的鬼话?”
章德稠捂着鲜血直流的右眼,而他左手死死攥着一支毛笔。
正是方才在厢房里准备给魅儿留字条时顺手拿的,没想到此刻竟成了救命之物。
“这叫知识就是力量。”陈洛晃了晃沾血的笔尖,笑得格外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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