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见他,还分给他一把喜糖。
那些糖他一颗都没吃,全部藏在枕头底下。
姜老三喝酒一碗接一碗,仰头首接干了,众人劝都劝不住。
很快就喝醉了,坐在地上抱着板凳腿嚎啕大哭:“是我对不起她,我没有城里户口,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姜宁宁轻叹一声,要是论痴情,估计连霍东临都比不上他。
莫名的,她突然也有点想男人了。
另一边姜老二听着弟弟发酒疯的话,不由得想起孙红每天在他耳边的念叨,没有二话地端起酒杯干了。
酒壮怂人胆,平时里不敢发泄的怨言,这会儿突然有勇气说出来:“曾奶奶,大爷爷跟纺织厂到底有什么仇怨?他不是为了厂子牺牲的吗?”
前两代人的恩怨,还是大爷爷的恩怨,为何还要牵扯到他们这一代人?
堂屋遽然陷入死寂。
姜老汉抽出怀里的旱烟枪,连点烟都不敢,装作很忙的样子吧哒吧哒抽起来,降低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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