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准备稿子,即兴发挥:“县里决定就在这儿,建起编织厂。”
“我知道,有人心里犯嘀咕:办厂?咱能行吗?咱一群大老粗,就会种地,哪懂啥技术?”
目光扫过妇女们疲惫但渴望的眼睛,姜宁宁语气陡然拔高。
“有啥不行?哪个姐妹手里没点绝活?纳鞋底、编筐篓、打草席……骨子里就流着巧手的血!过去那是没机会,没组织!现在,党给咱们指了路,公社给咱们搭了台,咱自己就得争这口气!”
“十根手指就是十根金扁担,挑起咱公社新明天!”
“一根藤,一片篾,编出娃娃学费钱!竹变筐,藤变篓,换回咱家花布头!”
“是坐着等?还是站起来干?愿意干的举起手!跟公社,闯出路!”
“干!”白曼高高举起手,抢先第一个呼应。
那双眼睛里簇起两把火把,崇拜、坚定又充满野心,喊得脸颊通红。
现场先是短暂的寂静,接着,一双双粗糙的、沾着泥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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