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亭空荡荡的,挂着个上厕所的牌子。
果不其然登记表上面空荡荡的。
坏事了!
朱婶急得跺脚,不知道大儿子朱长光有没有留军区的电话,得尽快打电话通知宁宁。
心里再着急,她也只能慢慢等待厂子下班。
另一边。
蛤蟆镜离开纺织厂家属区,立马奔到县里唯一的学校。
“前几天运动太严重,当初的老师要么辞职要么下放,早就换了一批。”
蛤蟆镜不死心,又从公文包里掏出两包糖,“那你知道姜宁宁吗?她老师如今在哪?”
门卫顿时笑咧出嚯牙子,“姜宁宁啊,那丫头长得可俊了,学习名列前茅,就是命不好,爹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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