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再低头一看,姜宁宁已经趴在他怀中睡着了。
而罪魁祸首翻了身,萝卜腿踢开被子,吧嗒吧嗒小嘴也睡得更香甜了,仿佛是做了什么美梦。
霍东临:“……”
后半夜空无一人的公共水房。
他脱下军装外套蒙在了镜子上,铁质水龙头拧到最底时发出濒死的呜咽,他绷紧脊背迎上第一股寒流,冷水砸在燥热身体上激出白汽。
门外突然探出个铝皮手电筒,晃得满地水渍泛起银鳞,落在他紧实的腹肌上。
“是、霍队啊!”
锅炉房老赵刚加完班回来,看见水房里杵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差点没吓尿。
大冬天男人就穿身短袖。
冷水从他发梢往下落,浑身又冷又硬,跟铁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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