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斯声泪俱下的开始诉说着,他带着恨意又继续说道:“我那个姐姐其实人不错,待我也很真诚,虽然我们是同父异母,但是她并没有嫌弃我,排挤我。可是拜壶教那些东西开始怂恿我对付她,我也是鬼迷心窍听了他们的话,我也没有察觉,拉尔斯那个王八蛋居然开始打他儿子和女儿的主意,他先是支持我赶走了我姐姐洛斯,接下来也开始卧病,将家族的生意名义上交给我,其实就全部让拜壶教的人来打理。我还很奇怪为什么他不再急切地央求拜壶教给他永生的药剂。直到圣教国的马教士在前几个月联系到了我,我才知道他们计划利用壶神,把拉尔斯的灵魂和我的灵魂进行对调,让他夺取我的身体借此换取新生。”
弗拉兹心想,好好好,这下又有一帮人助力,拜壶教可以一网打尽了,但是要不要把布莉兹塔的事情告诉他们呢?
玛尔弗这个时候说道:“我这次出行也是跟圣教国的教士们合作,现在镇公所我的护卫也是教士们假扮的,加上这里一直以来蛰伏的教士,再加上镜先生您的帮助,我们肯定可以诛杀掉拜壶教的高层人员,同时还雄鹿郡一片宁静。”
弗拉兹心想,嗯,对于泽斯而言,依靠圣教国的力量摆脱困境才是最有效的,这样一来自己非但小命保住了,雄鹿郡也名正言顺的回到了自己的手里,泽斯这人还是不笨的。
“可是根据我昨天的观察,恐怕雄鹿郡大半数卫兵都已经成为了拜壶教的教徒,就凭借你们几个人的力量,可能还是薄弱了一些。”
面对弗拉兹的疑问,泽斯这个时候说道:“镜先生,您有所不知,拜壶教的一位高层官员,在几个月前被尼塞姆囚禁,当时包括昨天的护壶使卡加斯都参与营救失败,最后受伤回到雄鹿郡,而且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他们才把加冕仪式提前到了明天。我后来跟他们提议,为了防止事情有变故,临时还雇佣了一支佣兵团加大防守力度,卡加斯自然也是同意了,而这支佣兵团是我雇佣的,所以我也安排好在关键时刻帮助我们,到时候只要我们将镇公所包围起来,三名护壶使者是绝对没有可能逃脱的。”
弗拉兹点着头,尼塞姆劫狱这件事,他知道的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也侧面说明泽斯没有说谎,可是到底要不要把布莉兹塔的事情说出来呢?可别到时候两拨好人打到一起,那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弗拉兹突然来一句:“对了,你的姐姐洛斯怎么样了?”
泽斯眼神闪烁,含糊其辞的说道:“几年前我捏造那个事情,让她身败名裂,之后她就音讯全无。”
弗拉兹还继续半暗示半试探地问道:“你父亲是六年前找到你?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加入拜壶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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