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分钟之后,弗拉兹恢复镜先生的装扮,和巴兹两人是不卑不亢的回到镇公所,此时夜深人静,只是看到了值夜的卫兵,倒是并没有发现忙忙碌碌泽斯。
弗拉兹想起白天泽斯的身影,又想起林先生放出的那惊人的消息,只感慨这个叫做泽斯的可怜虫,曾经不知道什么原因流落他乡,好不容易被接回来,结果只是当做一个容器来使用,自己还每天忙里忙外的管理城镇。
那些陷阱都会把自己包装成唾手可得的幸运,偏偏这个世界上的总有这么一类人,坚信自己终究高人一等,天真的以为自己平淡的一生绝对不会默默无闻。一旦机会出现这类人便可以牢牢抓住,却没有想到抓住的非但不是什么机会,反而是会把人拖入深渊的厄运。
而拜壶教这组织真是邪乎,不光有那种成瘾的药物,居然还有能夺取躯体转移灵魂的秘术,太可怕了。
再一想到现在一个人住在这间屋子里,搞不好镇公所这种重要地点所有的卫兵都已经被替换成了拜壶教的教徒,弗拉兹居然有点吓得失眠了。
他久违的,将尤妮丝和镜先生叫起,有一茬没有一茬的聊起天来。
“尤妮丝,你说,你身上发生的遭遇,会不会跟拜壶教的这群人有关系?”
面对弗拉兹的提问,一向话比较多的尤妮丝居然是陷入了沉默。恐怖的神秘组织,闻所未闻的魔法和技术,将灵魂或者思想转移到其他地方。根据这些情报,拜壶教和当初绑架尤妮丝的那群人,确实有很多相似点。
“弗拉兹,我也不知道,我觉得那个壶神应该是跟我们一样的,也是一个有着独立思想和人格的个体,在林先生毁掉它之前,你倒是可以先问问他,也许他真的能知道点什么。”
弗拉兹说道:“嗯,也许那个壶神并不是什么邪恶的家伙,只是被拜壶教那帮疯子给利用和曲解了,必要的话,我会跟林说明情况,然后将那壶留下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