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斯开始沉思,试图解答自己出现的一切疑问,他渐渐思考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已经具备了神性,无尽的生命让自己漠视世界的一切。想通了这一点,拉尔斯仿佛又获得了巨大的宽慰,他开始不太动了,反正自己饿不死,也不需要睡眠,他坐在圣山看着下方的万物。
山下的人们生活,老去,国家和国家之间爆发战争,之后成立新的国家,圣教国,艾隆纳亚,新明,尼塞姆这些国家消失了,新的国家和组织又出现。
沙漠又成为绿洲,森林变成了荒漠,山谷变成了湖泊,群峦又成为了平地。
拉尔斯有点羡慕普通人,他开始慌乱,开始失控。
终于在一个普通又平凡,更是千篇一律重复的日子里,他把怀里四四方方的青铜小壶气愤的向着山下摔去。
他有点希望,也许这个壶还可以赐予一个人永生,这样就有人能理解自己的内心了。
“摔下又有什么用呢?”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拉尔斯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出来吧,你到底是谁?”
那个声音回答道:“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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