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
更关键的是，陈苦都已经明说了。
就算他一心赴死，也不可能做到。
若是被强行度化，自我意识消弭，最终不还是沦为陈苦掌控的“工具人”么？
不！
或许称之为傀儡，还更加合适一些。
毕竟，对于西方的“强行度化”之法，黑龙也是有所耳闻了。
曾有多少强者，栽在了这种手段之下，被西方彻底同化。
可以说，这种手段是早已“名扬天地”，也可以说是臭名昭著了。
陈苦的话，也可谓是字字诛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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