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庸看着冷云自言自语间那近乎妖孽般的推断,不禁下意识抿起了嘴,心下暗自打定主意,再也不跟这小子多说一句废话,否则不知道要被他掀出多少老底来。
可冷云丝毫不在乎上官庸是否会开口,仍旧继续猜测道:“你既然敢舔着老脸说自己赢了,那便一定是你赢了,我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一定是玩儿赖了,收官时使了些手段,强行改写了棋局的结果,并且直到现在还在沾沾自喜吧?”
上官庸极不情愿的偏头看向一旁,实在不想与冷云多说一个字,更不想对其暴露自己眼下的情绪,免得又叫他猜出什么事情来。
冷云则是趁着上官庸心下羞愧难当之际,抬手在棋盘上轻轻一抹,随后便笑着坐直身体,满是玩味的打量着对自己避而不见的上官庸。
凡是宁冲不屑去做的事情,冷云都能做得,而且十分擅长。
至于上官庸用的这些小手段,对于冷云来说,早在五岁那年就懒得再用,如今与上官庸一番对弈,也算是找到了当年的童趣。
一旁的白珂看着针锋相对的二人,又看了看棋盘上的局面,不禁掩嘴偷笑。
上官庸在等了片刻后,发现冷云已经不再开口,于是便小心试探着回头看向棋盘,随后便如同被石化一般,彻底失神,僵在原地。
上好的云子,皆产自南境永昌府,以玛瑙,紫石英,玉石等许多种矿石为原料熔炼而成,再通过染色,制成黑白棋子。
所以黑棋和白棋只存在颜色上的差异,质地和形状都是一般无二,尤其是在石化成岩石后,根本看不出来之前是黑还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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