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雕赵冬凝目注视着标枪阵中的冷云,既是场面上的客套,也是为了提醒前来支援的李三河。
“靠!”
李三河闻言一声惊叹,而后满脸不爽的说道:“怪不得那个骚娘们见他接住了标枪会那么生气,原来她早就发现了这小子的身份,但就是不告诉我!”
冷云没有在意一旁的独自抓狂的李三河,余光瞥向脚下的两张手臂皮囊,不由得回想起刚才那打向膻中穴的一拳,沉声道:“传说金猞猁当年的并肩子有一门秘术,以石蜡融合药汁敷在双手之上,可将双手练的如铜皮铁骨一般,而你刚才用的鳌钳手和猪蹄锤,应该是蚩尤拳,看来你就是血雕赵冬了!”
“小小年纪,好见识!”
赵冬淡淡应了一句,目光忽然落在已经化成石屑的左手蜡皮上,当即对李三河等人说道:“这小子手上不干净,不能和他有直接接触!”
李三河闻言点了点头,狞笑道:“放心,对付这种全身都带着刺的高手,咱们太岁山上有的是办法!”
话音未落,左右两侧山坡各自冲来一队人,刚好绕到冷云的身后。
一队人拉开鹿筋编着铁线的刀网,封住了通往的奶头山的路口。
同时另一队人架起藤条编成的盾牌,举起腰刀,步步向笼中的冷云走去。
“老七,老八,你们来的有点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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