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口白酒下肚,许诺肠胃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一股热气直接从尾椎骨冲到天灵盖。
这可是五十三度的烈酒,哪怕是一向酒量很好的许诺,平常也不会喝的这么猛。
今天实在是被事情给气到了,喝了这么一大口白酒。
只是他心里仍旧感觉到烦躁与郁闷,许多事情都堆在了他的脑海里,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公司里的事情还在其次,主要是家里给到的压力。
他是传统的河东男人,最是注重孝道。
父母那边提出的要求和条件,他实在无法拒绝,哪怕他已经从河东省逃到了京城这边,相隔千里,却有一根看不到的丝线将他与母亲牵扯在一起,丝线的这一段紧紧拴住了他的脖颈,而另一端却紧紧攥在母亲的手里,使他就像一只玩偶,不能做自己的事情,只能听命长辈的摆布。
心里装着的事情太多,许诺已经注意不到肠胃里给出的火辣辣的反应了。
叮叮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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