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瑜三个人认真的听着。
“刘彻的茂陵埋葬着残余的枯骨,嬴政的棺车白费了掩臭的鲍鱼。”陈坚道:“谭总,我解释的可以吗?”
“就是这个意思。”
陈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靠在椅子上,道:“这首诗很有意思,前面有对时光易逝的感慨,中间是幻想,后面是对求长生这个荒谬想法的嘲讽。”
陈晔道:“爸,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讽刺那些求长生的好诗吗?”
她虽然对原文一知半解,但听明白了父亲的白话翻译。
陈坚仿佛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喃喃自语道:“这首词还有一个妙处,有很多疑问句,安排在段落衔接之处,可以起着增强语气与感情色彩的作用,使诗歌富于一种波澜起伏的动感。”
听到这么好的一首词,他难免想要品鉴一番。
他们这些喜欢诗词的人,除了写,就是品了。
谭越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心想感慨:“不愧是诗词协会的名誉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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