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瑜看着他耳尖泛红的样子,忽然想起二十分钟前烟花绽放时,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
“其实我一直想说.“他的声音被晚风吹散,却清晰落进她心里。
此刻他笨拙地帮她戴上手链,珍珠贴着她手腕的皮肤,像颗温热的泪。
远处的湖面传来夜鸟的啼鸣,零星的几点灯火在水波中摇晃,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彼此交迭的呼吸声。
谭越低头在她发顶落下轻轻一吻,远处又有烟花腾空而起,照亮了百湖的夜空。
这一次,他终于不用再把喜欢藏在野雏菊里,不用再借着冷笑话掩饰心跳。
返程的路上,陈子瑜靠在车窗上打盹。
谭越开着车,时不时转头看她熟睡的侧脸。
路灯的光掠过她的睫毛,手链上的珍珠在黑暗中泛着微光。
导航提示即将到达酒店时,他伸手关掉音乐,让车内只剩下平稳的引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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