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打开后备箱的储物格,取出提前准备的雨衣和折叠伞。
当丹霞景区的大门出现在视野中时,雨恰好停了。
陈子瑜踩着湿润的木栈道,眼前的山峦仿佛被打翻的调色盘:赤红、明黄、赭石、青灰层层叠叠,雨后的水汽在山谷间缭绕,给斑斓的山体蒙上一层朦胧的纱。
“像不像上帝的五花肉?“谭越指着远处层理分明的山脊,逗得陈子瑜笑出了声。
他们沿着观景台漫步,夕阳在云层后若隐若现,偶尔穿透云层的光束斜斜打在山体上,那些沉睡千万年的岩层便突然有了生命,光影流转间,仿佛能看见远古时期湖泊沉积、地壳运动的壮丽史诗。
在4号观景台,陈子瑜支起三脚架准备拍延时摄影。
谭越从背后环抱住她,下巴轻轻搁在她肩头:“知道吗?这些彩色岩层形成于侏罗纪到第三纪。“他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比我们的相遇早了一亿七千万年。“
暮色四合时,他们坐在景区摆渡车上返回。
陈子瑜靠在谭越肩头,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彩色山峦。
一天前在瓜州出发时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车轮丈量过的不仅是地理距离,更是两颗心不断靠近的轨迹。
远处,峪关的灯火已经亮起,像一串温暖的珍珠,缀在丝绸古道的夜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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