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严让她把几乎到喉咙口的责备还有关心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她看着小严回了自己的屋子。
直到房门阖上,她才摇头叹气的回了自己的家。
有什么都等这孩子休息好了、脑子也恢复清醒了再说。
但往往,酒醒了的男子就会把他喝酒的事情含糊过去。
她也不好揪着不放。
毕竟,男子因为什么借酒浇愁,她自是清楚。
要是跟男子纠结这个问题,不就是一再的在孩子的伤口上撒盐吗?
……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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