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梅女,这株白梅就再也没有了花期之说。
五月了,却是不曾变过的“砌雪堆玉”。
似乎那一个角落都透出了丝丝凉意。
连带着整个院子都没有太多的热气。
……
萧家人对这株白梅惊奇不已,尤其两个老人家已经差不多把它当做神树看待了。
萧父、萧母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在对待白梅的精细上与两位老人却是相差无几的。
......
萧骁想起了萧母用难得激动的语气对他说着她偶然间的发现。
……
白梅的香气很神奇的只是在院子里还有他们的屋子里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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