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朗,不急不缓,没有一点的戾气。
但是,蹲在疤哥身边的扫帚头跟鸡冠头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您老说话语气这么温和,能不能顺便把周身的气场也稍微收敛一点?
两人不着痕迹的往疤哥身后靠了靠,背脊已经碰到了冰冷的墙壁。
坚实的质感让他们莫名的有了一丝安全感。
似乎连急剧跳动的心脏都有了几分缓和。
……
疤哥目光复杂的抬头看向萧骁。
这是一个弱势的姿势,他却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也有几分被萧骁的气场压的动弹不得的原因。
遭受两次重创的腹部更是疼的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是随着每一次的呼吸又有细细的如针扎般的痛意若隐若现,这种抓不着又始终存在的感觉颇为的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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