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锁哼了一声,满脸不爽地哼了一声:“所以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为什么要说那支冒险者小队的人太天真了?”
“因为他们很明显是客观意义上的‘正义之士’,今天的所作所为也都是出于善意、道德、法理等相当正面的角度。”
克鲁尔耸了耸肩,摊手道:“但问题是,他们现在的所作所为更像是一种自我满足,对于所谓的‘正义’帮助并不算大。”
拉锁挠了挠他那头灰发,不解道:“怎么就帮助不大了?你也知道【潮虫】折腾的那些生意有多脏,就算一会儿我不跟着去,那家伙十有八九也得元气大伤,这难道不算是为民除害吗?”
“算啊,当然算。”
克鲁尔微微颔首,随即反问道:“但问题在于,在某种程度上同样算是一种‘害’的你,真的认为我们这些存在有多么好除掉吗?”
拉锁认真地思考了两秒钟,用力点头道:“不然呢?不就是一刀的事儿吗?”
“不不不,我的老伙计,你所谓那‘一刀的事儿’,只是干掉【潮虫】这个人的成本,如果算上他身边那些嫡系精锐的话,至少得需要个五六十刀。”
克鲁尔哑然失笑,很是耐心地说明道:“而要摧毁【潮虫】的根基,你至少需要挥出成百上千刀,而基于那支‘汪汪冒险者小队’的行动初衷,最理想的情况应该是摧毁【潮虫】建立的整个体系,或者说他在安卡集市台面下所拥有的份额……你要不要猜猜,想要达成这个目的的话,自己需要挥多少刀?”
拉锁皮笑肉不笑地对克鲁尔做了个粗鲁的手势,干声道:“所以你指望那些人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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