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针对任何人的,纯粹到令人发指的恶意。
那不是将自己侵染的‘罪’,而是充斥着更多破灭,涌动着更多消极,流转着更多疯狂,承载着更多痛苦的什么。
那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就连现在的‘烬’都会为之颤栗,下意识试图逃离的存在。
但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在那相比之下仿佛已经无法伤害到自己的折磨中,绝望地等待被那份最纯粹的恶意撕碎。
然而——
“集中精神。”
真实与虚无的交界处,一个头发有些乱糟糟的,穿着廉价T恤和短裤的矮小背影出现在自己身前,头也不回地说道:“它伤害不了你。”
“……”
烬想要说些什么,却在下个刹那被一阵无声的冲击轰散了意识,陷入了昏迷。
而在昏迷前的最后一个瞬间,烬再次看到了那个自己熟悉‘罪王’,后者身披宛若蝠翼般宽大阴森的披风,穿着华丽繁复的宫廷礼袍,眼前戴着半张令人不安的朴素面具,坐在那看起来就很不舒服的黑色‘王座’上,面无表情地将杯中那不知是酒是血的殷红液体洒向深渊。
他低垂的眼眸中,充斥着深邃的寂灭、涌动着空洞的迷思、流转着纯粹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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