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得了癔症的占星师垂下肩膀,疲惫地叹了口气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明明确定你并没有离开这个世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捕捉到你的‘存在’,这件事你……有什么头绪吗?”
墨檀稍作沉吟,随即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有一些,但告诉你也没用,而且那也并非我们现在需要关注的问题。”
因为很清楚对方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珍妮也并未在这一话题上多做纠结,而是在点燃了指间的香烟后立刻履行起自己‘首席占星师’的职责,轻声道:“小心,我在那些人身上看到了……”
“这些就不用说了,当然,并不是信不过你的意思,只是……”
然而墨檀却并未让她说完,只是在重整步调后不疾不徐地从珍妮面前经过,头也不回地笑道:“在我还应付得来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多休息一下。”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随手熄灭了手中这支掺了大量镇痛剂的烟卷,珍妮皮笑肉不笑地如此说了一句后便径直离开了【机关】的办公楼,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好好睡上一觉。
尽管她本就不觉得自己状态很差这件事能瞒得过墨檀,却也没料到在对方直接表示自己可以去休息后,肩膀上那原本令人感到窒息的重量会消失得如此干脆彻底。
不过,在松了口气,缓步走进小楼外的阳光下后,珍妮多少也猜到了自己这番心态变化的大概缘由——
正如自己至今都未能从老师离世的阴影中走出,满眼都是注定会在遥远未来降临的黑暗一般,那个叫黑梵的家伙眼中也同样有一抹散不尽、解不开、化不掉的阴霾。
而在这份阴霾面前,且不说身后那座小楼中那些来自断头崖的使者,就连整个北部血蛮,恐怕都没有被那个看上去有些好欺负,实际上也不算难欺负的蹩脚牧师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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