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在墨檀提问前便早一步给出了答案,淡淡地说道:「我可以保证,这种方式虽然不难,但因为足够特殊的关系,几乎不可能被非丹玛斯一脉的人学到,所以如果你担心有人用这个方法骗你……这么说吧,除非对方是我,否则你大可放心。」
墨檀先是微微颔首,随即有些好奇地问道:「所以,你是先一步"占"出了我的问题,然后又先一步做出解答吗?」
「很遗憾,虽然任何一位丹玛斯·雷米德普都拥有这种程度的水准,但你面前的珍妮·贝利尔却并不具备如此优秀的能力,毕竟导师在将一切传承给我前就字面意义上的死干净了。」
珍妮摊开双手,语气平静地说道:「至于我为什么能够先一步完成"抢答",那只是因为我很擅长揣测别人的心理活动,说真的,黑梵阁下,你虽然有着卓越的能力与才华,但却并不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所以建立在拥有一定程度了解的基础上,想要搞懂你打算说什么其实真的不算太难。」
「对于自己是个城府不深的人这一点,我深感抱歉。」
并不在意(甚至有点高兴)对方这句调侃的墨檀浅浅一笑,并在短暂地沉默之后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怎么?」
珍妮歪了歪脑袋,放下了原本已经夹在指尖的烟卷,开始解自己领口最上面的扣子:「上次没看爽,还想看?」
「停。」
对珍妮上次给自己展示伤势那一幕记忆犹新,甚至基于自己是个正常不弯年轻男性的身心情况,对其绷带下傲人轮廓同样挥之不去的墨檀立刻震声打断了珍妮的动作,没好气地说道:「我只是觉得你之前的伤势有些严重,想了解一下恢复进度而已!」
「我知道,我只是以为你想要了解的更加"全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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