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随即猛然转身面向两人,竟是沉默片刻后忽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到阿斯托尔今天以道恩管家的姿态出现在这里时我就该知道了,果然……这一切……都是你们做的啊……”
“不。”
伴随着一个平静到有些空洞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身穿黑色礼服、上半张脸依然被覆在那张惨白色面具下的男子从加拉哈特背后走出,用他那双宛若深渊般漆黑如墨的眸子与威廉四目相对,轻声道:“准确的说,是我做的。”
“罪爵。”
已经隐约猜到了真相的威廉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无喜无悲地看着墨檀,淡淡地说道:“不……墨。”
“贵安,陛下。”
墨并未行礼,只是目不斜视地走到威廉身侧,冷眼下瞰着院落中那枝繁叶茂的绿植,平静地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让我们跳过那些令人生厌的既定桥段,直入主题呢?”
威廉并没有转头看向身边这位俨然已经图穷匕见的‘罪爵’,只是头也不回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与这个国家的愤怒、怨念、仇恨……在你眼中统统不值一提,对么?”
“是这样没错。”
墨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不含任何情绪地叙述道:“首先,如你所见,我通过一些有趣的手段征服了巴特·加洛斯公爵阁下,让他代表沙文帝国的上层阶级接纳了我,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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