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尴尬的半分钟后,阿拉密斯再次叹了口气,无奈地转移了话题:“所以你是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在叛军里的位置应该不低吧?”
“哦,我用间谍视角写了封密信,然后把它交给了一个我看不顺眼的士兵,让他该干嘛干嘛去之后从背后捅了他两刀,又捅了自己两刀,告诉别人我发现这货图谋不轨,拦下问话后差点被丫给宰了。”
墨檀语气轻快地诉简述了一段儿令人发指的谋杀,随即用更加轻快地语气说道:“最后你应该也猜到了,我把那封密信交给了上级,让叛军首领不得不提前执行计划,然后再以养伤的理由坐镇后方,等他们一出发就溜了。”
阿拉密斯扯了扯嘴角,干声道:“你这人挺孙子啊……”
墨檀挑了下眉,问道:“那你又是怎么在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后溜出来的?”
“呃,我啊……”
阿拉密斯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并没有像墨檀一样说出具体流程,而是顾左右而言它道:“我……我也挺孙子的呗。”
“行吧。”
立刻意识到对方手段恐怕比自己还脏的墨檀也没有细问,只是随手扔掉了空汽水瓶后耸肩道:“那现在怎么办?显然咱们两个谁都没能被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总不能继续这么干耗着下去吧?”
阿拉密斯点了点头,随即便猛地一拍巴掌,提议道:“咱俩干脆来场比起厮杀更适合我国宝宝的和谐‘切磋’吧!”
“切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