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们目睹了什么?”
他站起身来,缓步走到门口,轻声问了一句。
“我们目睹到了一个饱受过去折磨的可怜女孩迈出了第一步,仅此而已。”
理查德的回答从身后传来,平静而淡然。
安德烈罕见地笑了,他微微颔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朋友’:“我明天会早点过来。”
理查德轻哼了一声,直到安德烈已经拉开了门,迈出一半后才缓声道:“我有些后悔了。”
“后悔什么?”
“或许我不该答应教她的。”
“你是指推演?”
“我是指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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