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第四局,十分之一的水平,输了。”
“……嗯。”
“你知道,我现在再想什么吗?”
“想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永远都不要让我跟那个丫头打第十八盘。”
“……”
理查德当时并没有说什么,但事实上,在未来的近十年中,无论是他还是安德烈,都没再以任何形式跟特蕾莎玩过哪怕一次推演。
总而言之,从那一天起,特蕾莎慢慢改变了。
正如理查德说的,那个饱受过去折磨的女孩,确确实实迈出了她的第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