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没有注意到么,韦伯先生。”
特蕾莎摇了摇头,幽幽地说道:“那位拉莫洛克主祭,从头到尾基本都是在听戴森老师口述这台沙盘反馈出来的情报啊。”
卡鲁兹翻了个白眼:“区别在哪里?”
“先后顺序、语气与主观意愿等所有元素。”
特蕾莎一边无意识地玩着自己的麻花辫,一边平静地说道:“只要拥有足够的洞察力……别摆出这副表情,韦伯先生,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你那种在七百米外用研究部那架试制品打碎汞金学院初代校长像领结的洞察力,而是另外一种东西。”
“哦,然后呢?”
卡鲁兹撇了撇嘴,哼道:“剩下的你也别跟我解释了,直接告诉我那位拉莫洛克大佬图什么吧?好玩吗?”
特蕾莎这次确实沉默了,一直到卡鲁兹已经彻底收拾好设备,并点亮了示意下一组选手入场的绿灯后才轻声道:“不,虽然只是隐隐约约的直觉,但我觉得……”
……
“拉莫洛克恐怕是想要在最短时间内熟悉这种推演对抗中参谋所能发挥出的作用,甚至……那组设备的运行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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