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一个即将死掉的活人来说,非但不符美学,而且毫无意义。
所以,他只是谦虚地笑了笑,然后便毫无保留地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在我看来,战争也好、战斗也罢,都只是单纯的胜负游戏罢了,而作为其中的一方,我们应该做的事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件,那就是比敌人更早达成目标,获得胜利,而在这个过程中的一切,都不存在任何价值。”
拉莫洛克平静地说着并不是很难懂的话,轻柔的声音不知为何却让人觉得浑身发冷:“胜就是胜,无论是完胜、大胜、小胜、惨胜,都是胜;败就是败,不管是完败、大败、小败、惨败,都是败,在这个前提下,我所计较的永远都是胜负,而非得失。”
不知为何忽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埃登大主教沉默地倾听着。
“我不喜欢当任何人肚里的蛔虫,尽管在很多情况下需要去揣测敌人,但‘去揣测敌人’这一行为在很多时候都会把自己局限住,进而错失很多极具价值的东西,所以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对方究竟会选择用怎样的办法来破局。”
拉莫洛克的语气无比轻快,嘴角那抹弧度却愈发凌厉了起来:“在这个前提下,不需要去猜对方怎么赢,而是专心思考自己该怎么赢的我,所要面对的麻烦会比一般人要少很多,这个习惯的好处在于,供我思考的时间往往会比别人长,而我的思考过程往往会比其他人短。”
埃登冷哼了一声,不耐道:“我的时间有限,拉莫洛克大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能否......”
“第一,珍惜圣教联合那支目前还是摆设的队伍,无视他们,然后立刻重整那些被撤到苏米尔主峰东部的战斗力,在最短时间内投入战斗,强行攻山。”
拉莫洛克那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打断了埃登,那双大部分时间都笑眯眯的眸子冰冷而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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