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之月是冰冷的,怀里那截【天寒陨钢】是冰冷的,母亲的花碑是冰冷的,但父亲的目光,却比前三者更加冰冷一些。
从那天起开始,直到老拉姆齐逝世前的那天,父子二人再也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
……
父亲在母亲的第三百二十九个忌日凌晨时走了。
在之前的小半天中,他与自己那早已经名声大噪的儿子聊了很久。
他没有提半点跟厨房有关的话题,只是随意说着自己儿时的趣事,说着他与母亲的相遇,吹了不少一眼就能看破的牛皮,最后又问到自己的感情,打听自己在着数百年间有没有什么香艳的故事。
自己告诉他,三百多年前,自己曾经爱上了一个女孩。
父亲问,然后呢?
然后?
然后那个女孩在某一天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自己仍然忘不掉她,仍然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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