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檀眼眶直跳地扒拉开了弗尔曼的胳膊(并在整个过程中耗尽了最后一点体能值),然后一屁股坐在旁边临时赶工出来的石椅上,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只是吐了两口血而已!只是吐血!吐血懂不懂!”
果然,一听这话,弗尔曼的表情顿时就尴尬了起来,然后下意识地嘀咕了一句:“呃,那就麻烦了......这药虽然止血效果优越,但应该只能外敷,内服的话......”
面色刚有所缓和的墨檀当时就炸毛了:“弗尔曼大哥你故意的吧!!”
“哈哈~”
比墨檀大了二十多岁但坚持要跟前者平辈论交的弗尔曼主祭咧嘴一笑,耸肩道:“刚才是故意的,不过你进来之前我还真以为是因为痔......”
“别说了,想太多,我没有!”
墨檀生无可恋地摆了摆手,然后搓了一枚迷你凝光矢砸向羽莺:“你到底都跟大家说什么了!”
“实话实说而已啊。”
羽莺漫不经心地抬起匕首挡下了光箭,回过头坏笑道:“你确实出血了啊,而且量还不少,那不就是大出血嘛。”
因为她说的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身心俱疲的墨檀一时间竟然没有想到该如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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