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
墨檀坚持。
“不是错觉。”
卢娜摇头。
墨檀继续坚持：“一定是错觉。”
“不是错觉。”卢娜又往前蹭了蹭，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褐色的粉末：“我之前把这个洒在你脸上都没用，如果只是普通睡眠的话，肯定会醒过来的。”
墨檀当时就懵了：“这啥？”
“用特殊方式提纯过的泥卡丘粪便，遇到空气会飞快地挥发，效果跟醒神香差不多，但是成本要低很多。”卢娜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特别认真地说道：“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味道太大，有一次我提纯的时候没关好门，结果……”
墨檀的脸色愈加惊恐：“结果怎么着？”
“隔壁家小孩都熏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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