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生深吸口气：“很简单，我需要蒋行长给我一个权限，让我可以随便彻查开户人的信息——是所有人。”
“这……不合适吧？”
蒋凡东摇头说道：“别说我没有这个权利，就算有，国家保护公民隐私。”
“李秘书，您这么做不是犯法吗？”
李平生这才说出自己的目的：“犯法？幸好蒋行长提醒，要不真的是犯法了。”
“那这样，把监控权利留在银行，遇到大额资金往来，及时汇报给我……哦，对了，天海分行的沈若初跟我关系不错，交给她负责。”
听到沈若初的名字，蒋凡东怔住。
李平生没有给蒋凡东多想的机会：“蒋行长，你看行不行呢？”
“不行，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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