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官场上都传遍了，郑文森自然也知道新闻的消息，接通电话主动反问。
“郑部长，我觉得流年不利，什么事都日了狗了。”
孙瀚海气得咬牙说道：“等这件事过去，我非得去山里好好拜拜，求玉皇大帝收了林观音。”
“放屁，玉皇大帝是道家体系，观音是佛家体系，怎么收？”
“嗯？她们不是一个系统的吗？”
“净扯淡。”郑文森呵呵一笑，“这件事看起来是林副书记的手笔，但林副书记应该不屑做这种事——哪个帝王亲自出手对付臣下？”
郑文森一语惊醒梦中人。
孙瀚海眯缝着双眼：“郑部长，你的意思是……李平生？”
孙瀚海握紧了拳头。
自从李平生上位后，孙瀚海觉得他处处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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