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芳这种精神，的确对得起头上的国徽。
那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很多时候，努力都是白扯，还是没有什么线索。
李清芳回到家里的时候，看见李平生正在那里刮胡子。
看到李清芳进来，李平生双眼微亮：“清芳，你打算践行赌约了吗？报告领导，李平生做好一切战斗准备！”
李平生舔了舔嘴唇，满脸期待。
如果不是下午看到李平生，说不定在他的厚脸皮下，李清芳半推半就了。
可都看到了，还能让她说什么？
“我很累，我说话算数。”
李清芳兴致不高。
“很累？”李平生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李清芳的变化，“是不是查案查的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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