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吃饭的又不是只有他们，杨雨柔，林尽染都可以作证。
警方也没有了办法。
最终，还是李平生主动开口：“警察同志，让我见见冷小玉，可以吗？”
这个要求不过分，警方自然得满足。
在审讯室里等了片刻，就看到冷小玉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
她脸上带着泪痕，头发也是歪歪扭扭，没有了当初担任秘书的意气风发的模样，如同行尸走肉。
“李！平！生！”
看到李平生，冷小玉就面露凶恶：“你怎么不去死！怎么敢否认！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李平生静静的点燃一根烟，听着冷小玉的谩骂。
等她骂够了，李平生才抬头对女警说道：“警察同志，能不能出去将监听设备关掉？我有几句话跟她说，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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