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吗？
见林观音不说话，李平生继续说道：“您不要忘了我的身份，我是您的司机，是我把许天罡抓起来——虽然视频上我被吓尿了裤子。”
“公安局长肯定能看出来，我是故意的，那么问题就来了。”
“在孙瀚海眼里，我是不是听从了您的命令，故意做的这件事？”
“今天您就找了他，是不是针对他？”
将事情分析完毕，林观音面沉如水。
李平生给出了结论：“所以，我的答案是，孙瀚海表面上知道错了，暗地里却未必服从。”
“一来是性别与年龄，二来是在天海待的时间，三来……是孙局长背后有龙在盘踞着，三点上来说，哪点他都不可能服你。您觉得呢？”
林观音心里惊骇，脸色却毫无变化。
李平生只是一个臭当兵的，还没有什么官职，当兵的不是都木讷吗？
通过这件事就能分析出来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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