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下，摇头说道：“他现在还没有对我做出什么，不着急查他。你辛苦了，走吧。”
林观音有了送客的意思，李平生都无语了。
“别赶，别赶，正事还没有汇报，要就是这点事，我能说掌握了了不得的秘密？”
林观音冷笑着抱着双臂：“就是查帅男的来历，你还有什么正事？”
“有！”李平生说的很郑重，“不过在那之前，林副书记先要回答我，孙瀚海孙局长，是您这头的吗？”
林观音脸色微微一变，眯缝着眼睛盯着李平生。
官场上说站队，可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说了，就是拉山头，搞小团体！
李平生是怎么敢的？
“你最好说出个一二三，否则，我撤你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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