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生是司机，有任何情况只能向主管车队的肖本生队长汇报，肖本生层层上报，中间还差着很多级呢。
“林副书记，我……”
“别说了，我赶时间。”
林观音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轻轻地掸着身上的灰尘，掸了九下。
“层层汇报上去，解决不了会到达我这里，我到时候给你解决。”
林观音转身离开，李平生舔了舔嘴角。
自己运气好，是见到了林观音，但林观音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这是李平生没有预料到的。
李平生向着市政府走去，忽然浑身一怔。
“有问题，有大问题啊！”
林观音为什么会掸九下灰尘？
身上有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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