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录音。
“他没有说是谁指使的?”
录音不是很长,很快就听完了。
“您也能听到,我几次问过他,他都没说,可能这就需要您亲自去问。”
李平生点点头,冷小玉将视频发到李平生手机里。
李平生挑眉说道:“我很奇怪,为什么不答应任越?”
冷小玉摇头:“我现在的下场,还不够惨吗?”
“李秘书,我们都是普通人,就应该普普通通的讨生活,不应该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试问,我选择站出来还能怎样?”
“那件事本来就是我不对,强行的泼脏水,到最后真相大白了,我还是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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