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柔这才明白，李平生开启了免提。
“李秘书。”
冷小玉的声音里听不出波澜。
“冷秘书，好久不见了。”
李平生还是喜欢用秘书这个称呼，曾经李平生提醒过冷小玉，但冷小玉没有听。
最后，李平生算是帮了她一次，一口咬定是强迫了她。
再然后，冷小玉来到社区，从此就跟李平生断了联系。
听到这个称呼，冷小玉摇头说道：“李秘书，您可别这么叫了，我……不配。”
李平生刚要说话，冷小玉再次说道：“您要是看得起我，叫我一声冷干事，哦，今天我给您打电话，是有重大的消息向您透露。”
“我知道，是谁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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