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生双手插在裤袋里，步子迈得又大又沉，杜玉鑫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节奏。
帆布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李组长，我……对不起。”
“对不起？为什么说对不起？”
李平生点燃一根烟，呵呵笑道：“只是一切都太巧了，我也没想到纪芙会有这么多麻烦。”
“要是早知道她结婚了，我不去就好了。”
“所以，这是我的失误。”
杜玉鑫摇头说道：“你得罪了缪副县长，还有纪老爷子，我……”
“没事，这有什么办法？”
李平生摆手，没有让杜玉鑫再次自责：“对了，你昨天说想离开兴阳，去省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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