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织桐被带上警车,跟方青叶一起。
“织桐,那女人……”方青叶喉结滚了滚,警灯的蓝红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她怀了一个月,她说她想要孩子,我完全都不知道。”
“所以呢?”她声音很平,像结了薄冰的河面。
“我不是故意的啊,你知道,我不喜欢被束缚,所以就没戴……”
“闭嘴!”夏织桐咬牙银牙,“方青叶,你还记得前年冬天你发烧到四十度吗?”
“我守在你床边,每小时给你擦一次身,天亮时发现你把退烧药吐在了我棉袄上,结了层冰碴子。”
她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刺:“那时你攥着我手说,这辈子就认我一个。现在想想,你说的话还不如厕所里的石头值钱!”
方青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双手在膝盖上反复搓着。
“老婆,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保证以后绝不对了……”
“滚蛋!你要是能安分守己,狗都能考上大学!”
警察笑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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