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工地。
正午的日头很毒,工地上蒸腾着肉眼可见的热浪。
李平生古铜色的脊背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那颜色深得像浸过老茶油的铜板,每一寸肌肉线条都绷得紧实,随着抡锤的动作滚动着流畅的弧度。
汗水顺着他脖颈的青筋往下淌,在锁骨窝里积成小小的水洼,又倏地滑过紧实的腰腹。
“来,大家跟我一起唱!”
“一支竹篙耶,难渡汪洋海,
众人划桨哟,开动大帆船,
一棵小树耶,弱不禁风雨,
百里森林哟,并肩耐岁寒,耐岁寒……”
李平生干的辛苦,干的认真,甚至连g公安厅长的到了跟前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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