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穿着运动鞋,发出令人心悸的“哒哒”声响。转过街角时,
手腕被低矮的晾衣绳狠狠勒住,火辣辣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但根本不敢停留!
贤哥不慌不忙:“这个贱人想去跟李平生汇合,抄近路包抄!今晚她插翅也飞不出老子手心!”
手电筒的光束在斑驳的墙面上晃动,如同张牙舞爪的怪物,将她狼狈逃窜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
“这贱人跑得还挺快,给我追!抓住了有赏!”
另一个二流子的叫嚣声传来,杜玉鑫只觉得后背发凉。
李平生家里是去不了,杜玉鑫慌不择路地扎进城北的麦田。
锋利的麦穗像无数把小刀,抽在脸上火辣辣地疼,很快就在脸颊上划出细密的血痕。
麦秆剐蹭着她的小腿,裤脚沾满泥浆,每迈出一步都无比沉重。
月光下,杜玉鑫在里面艰难跋涉,她颤抖着摸出手机,拨号键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给李平生打电话,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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