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县长挂断了电话，李平生心里一动。
他其实之所以愿意这么帮裴幼薇，实际上就是看在当初一晚的份上……都还给她。
陆峥嵘带着李平生往外走，突然压低的声音：“老弟，我跟你说说……哎，我派出了老伙计盯着司机的老婆，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变化。”
陆峥嵘说的是撞死潘有容的司机，派人监视他老婆。
“预料之中吧。”
李平生摇头，肯定是这样，就算发达了也不能一下子发达，这才过去多久。
陆峥嵘有些为难，犹豫了半晌：“老弟，我看先把人撤回来？”
“撤回来？为什么？”
“因为，因为……哎，真他妈的头疼，我没脸说。”
陆峥嵘满脸为难，李平生秒懂：“陆局长，这是怪我，真怪我……想来派人出去，又是几个人轮流蹲守，估计得花不少钱吧？”
“这不是国家任务，国家自然是不能报销，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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