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痕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大腿上,像是一张令人窒息的网,将她困在痛苦的深渊里。
“你不是郝刚的老婆吗?他还这么打你?”
“李组长,我只是他的玩物,玩物有什么值得可怜的地方?”
杜玉鑫很知道自己的身份,摇头说道:“结婚六年,他经常打我,有几次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我报过警,可警察都是他的手下。”
“我去县里举报过,可是县里下放到镇上,我起诉过离婚……差点被他打死,被他吊在家里七天七夜!”
“李组长,我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杜玉鑫跪行几步,对李平生祈求着说道。
李平生掏出电话,摇头笑笑:“我觉得有个事你搞错了,我是救灾小组的组长,不是刑警队长,家暴你得报警。”
“我在想,警务系统我也没有认识人啊……”
杜玉鑫赶紧摇头:“不要报警,不要,我不相信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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