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县长点点头,李平生边走边接听了电话。
电话里吵吵闹闹,传来了姜跃生的声音:“李副乡长,不好了,不好了,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啊!”
“打起来了?”李平生登时怔住,“谁跟谁打起来了?”
“救灾组和村民!”
李平生更搞不懂了,咬牙说道:“你不要着急,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跃生这才冷静下来,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很多年以前,公路的补偿款就到了农民的手里,这次受灾后,农民在废墟上开荒。
救灾组的人刚过来,手持锄头的村民便从玉米地里冲出来——那些在废墟缝隙里抢种的青苗,此刻成了横亘在工程前的新账本。
丈量土地的红绳与新翻的泥土纠缠,轰鸣的机械与嘈杂的争执碰撞,本应畅通无阻的救灾通道,在补偿款的旧账与青苗费的新求之间,陷入进退维谷的僵局。
“说到底,就是农民人心不足造成的!”
姜跃生说清楚了前因后果:“李副乡长,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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